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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楚留香手游】【寒诚寒】不提也罢(一)。

-隐萧疏寒蔡居诚没有谁左谁右向,萧掌门活在第三人口里。也就不蹭掌门tag了,等他正式出场再说。

-有没有第二章我也不知道。

    蔡居诚盯死了那酒盏,手上仍保持着倾酒的动作,祝酒的词儿说到一半,到底是没能再说下去,直到透明的液体溢出酒盏,浓烈的酒香浸了个满桌。沈青之瞧了他良晌,暗叹口气,终是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红烛暖帐,最是春宵时候。梁妈妈倒是有心,小案上摆了只小小熏炉,燃着淡香,更添一分暧昧光景。

    蔡居诚回神的时候桌案上已是水迹成片,他有些慌促地取了腰间的帕子抬手去擦,掏完帕子才反应过什么,勾了勾嘴角,自嘲般一笑,这才转过头看着沈青之,兀自笑了一声,问他笑话看够没有?

    沈青之抬手扣在他手背上,虚虚拢着他把手移开,晾擦了一半泛着酒香的小案和水淋淋的帕子在一边儿。

    “何苦呢?”

    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,更不会应这句话。

    沈青之意料之内的看着蔡居诚条件反射似的抽回手,他坐在矮凳上,微微仰视着对方。蔡居诚被他打量得无措,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,两个人都知道,他心里的确没底。相应的,两个人其实也都不知道,这句问的该是什么。

    是迢迢相思何处,还是依依青山何在,又或者是妆案上摊开那张字字铁画的诗稿。

    说不清了,夜深情多,比酒胜酒。

    沈青之也没等他答话,自顾自接了下去,“依你的话,前日我去了趟武当山,”他一顿,瞟了一眼蔡居诚握起发颤的右手,微一笑,接了下去,“糖葫芦没敢买,山下镇子里带了点东西过去,难为萧前辈赏面不弃了。”

    蔡居诚张了张嘴,只觉得自己连嘴唇都在发抖,所幸沈青之在他发问之前就把他想听的话抵到了他身前。

    “萧前辈还是老样子,没什么变化,无忧无疾,蔡兄大可宽心。”

    蔡居诚偏着头,避开他眼神,低低道了声谢过你,一空,复又找补上一句,“随口一提,本来就没什么担心不担心,也没指望你能去、是你多心。”

    沈青之没戳穿他,只是细细打量着他。

    “蔡兄难得托我一事,自当尽力。更何况还能送萧掌门一个人情,何乐而不为?”

    蔡居诚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“人情?说我是癔症,怕不是真得癔症的人是你吧。”

    沈青之倾了倾身子帮他拉过另一把矮凳,状似不经意地答非所问,“此番相见,萧前辈提了句话,想了半天,却真不像嘱咐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蔡居诚拿起酒盏,掩饰性地抿了一口,接着他的话向下问。

    “贵无体无,万物齐一,守其一者,又何处不是修行?”

    沈青之视线一移一回,与蔡居诚撞了个正着,四目相对,他更看得清对方的恍然和挣扎。萧疏寒此话,无论他是否能解其意,也隐约知道,这话该说给谁。萧疏寒,似乎的确不一样了,却又应该的确是老样子。

    蔡居诚难得发了怔,上齿抵在下唇上,一反常态、久久沉默。他瘫坐在矮凳上,一时不知道自己该看什么、想什么、说什么。

    沈青之待了一会,体贴地退了出去,替他阖上门。没走两步,便听得酒盏落地的脆响,他站在玲珑坊的长廊上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,一刹然想起几个月之前的光景。

    那时候他随楚留香探案至此,在此地也经历了一场小波折。他在觥筹交错间偶然听到了这个早有耳闻的名字,尔后便怀着七分好奇随梁妈妈推开了此处房门。

    寡意碎语,不值一提。印象最深还是蔡居诚一边强压着怒气一边自我暗示,说是不能再砸东西了,不然怕是这辈子都要折在这里出不去。

    真难为他了。

    玲珑坊外,月拂长云,恰如武当山上,月照山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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