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矫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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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会想起你

我会想起你,当我指尖触过写有你名字的书卷时,后人对你曾留下的辉煌颂德歌功,用手指细细勾勒着,你长剑上映出的火光与张扬掠过我的思绪。这样的你,我怎么忍心忘记。

那是建安十三年,你三十四岁,英发雄姿,临江挥剑。

带着他的那份责任,带着你自己的那份,雄辩与张公,曹贼予汉相。

那正是你,教科书上说是最风发的你。

火光灼热了你的指挥剑,长剑又风流了谁的长梦。

杜公功东风,言是东风予你便。罗公为那肖子立明,言是他献计借东风。

然而抹不去你体察气候,抹不去你江东儿郎对水和风的了解。

什么东风予便,什么乱鬼神借来的,你哪里有这些。你就是你,不靠天不靠乱鬼神力。

桃花依依时我会想起舒城的桃花,那时候你应该还年少,弱冠或是垂髫总角,抱着你的琴或书籍,好一副山水风景。

人们唤你是周郎,你的习惯倒成了个典故,曲有误,周郎顾。

第一次被人叫开时你或许有一瞬的不好意思,不过从容如你接着报以微笑,笑起来更是丰神俊美。

所以调琴女欲得周郎顾,时时误拂弦。

青春年少,风华正好。

那个时候还没到建安五年,孙策也还在。你与你的大兄一并习书或是策马出入,江东双璧,情好正欢。孙坚那时候也还在,孙策还没有那么重的责任,于是你们许下一个个细枝末节的小小少年心愿,一并看着仁姬和权儿笑闹。

恣意悠闲,年少如斯。

后来孙坚去了,正是年少的你们许下他日裂土或是九合的誓言。

再后来你与孙策一并开创了这片基业,再后来就是建安五年。

匆匆赶回的你带着兵权镇住老人,没有再摸孙权的头,也没有拉着他的手安慰,而是向他鞠躬行礼,叫他主公。

告诉他他是江东的主公。

而你,也一路辅佐着他走向昌盛。

责任于肩,心绪于思。

后来便是建安十五年,刚巧双璧间隔得是阴阳十年,你带着伤到了巴丘,却不能再进一步。

你不会如杜公说诸葛那样泪满襟,更不可能像罗先生说的那样感叹一个根本没见过的人。

你只是坚持走到最后一步,然后从容的安排后事,举荐了和你一向政见不合的鲁子敬。

你告诉自己,尽力了,却还是有些壮志未酬的遗憾。

天不假年,余响不绝。

你让我怎么忍心忘记呢。

公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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