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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全职/方王】故人来(上)

时间轴参照魏晋时期,私设多,与魏晋时期除了文化风俗没半点关系了。已经不知道算古风还是什么了,微灵异。

 

 

方士谦坐在桥头刻上第四个正字的第一道横时,孟女正为新来的亡魂盛上一碗温汤,衣袖翻转间露出素白的手腕。

看他动作横了他一眼,手上动作并未停下些许。奈何桥上寒风瑟,人死若有不甘执念牵挂,或是有所等之人,桥头呆上些时日也未尝不可。孟女在奈何桥上熬了多少年汤,掰着指头数、不定几十几百双手才数的清。她自王莽篡汉前的那个老汉朝便在这里,见过的人从裹身曲襦到飘飘宽衫,停在奈何桥上等人或是不愿转世仍有执念的也不是没有,有的等到了有的等不到、有的执念存了几时又被冲淡,最终都踏上奈何桥,温汤下肚,渡舟向来生。方士谦这算是等的长的了,他那是第四个正字的第一道横,在这也是第十六年了。

那荷笠的渡舟人每每泛舟,见他都招呼着一声,时间长了也问,还不打算向来生吗,这么多年了执念也该消。只能得到一两句打趣或者一声淡淡的轻笑。

谁都心知这人并非池中物,先前经过的亡魂也不少认得他的,有的唤一声方先生安,有的敬一声方神,有的匆匆行个礼遍踏上来生,还有骨架温婉的南方人,见他啧一句阴魂不散,孟女心中轻笑句多大的仇做多大的死。

送完手上的汤,孟女也闲了下来,喊了他一生陪他坐在桥头,目光循着他在桥头留下的刻痕。

“你在这儿晃了十六年了,渡舟的也每次都问,到底是多大的执念,让你生生在这儿唠叨这么长时间。”

方士谦也不看对方算上清美的容颜,放眼望去黄泉死水,目光辽远。“如果我说,比天大的执念和挂念,你信?”

“为什么不信?奈何桥上人,从没有会说谎的。”

“既然是深沉至此的挂念,为什么不回去看看呢?”她挑眉看着这个也算是朝夕相处的男人,左不过奈何桥上无朝夕。

“怎么看?像民间散方一样做孤魂野鬼?吸了挂念人的阳气还得被那一黑一白的钳回来,我可不想他有半点差池,也不想跟那俩作对。”

“十六年你在这儿谁不烦?给你开个捷径也不是不行,看完了干干净净的从奈何桥上走过去,下辈子别有遗憾在这儿唠叨。”

方士谦定定的看着这个也算是公职人员的女性,最后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。

 

在你十二岁进入你的人生,二十岁离开,而今你三十六岁。我跟你一起看了九年的府南河灯,一厢情愿的规划好他日乱世平稳,陪你策马天下。只可惜中更背违,缺席了你人生中的十六个春天。蜀中的梅花开了又开,曾说的灭依山吞傍水,不知你是否做到。十六年的洛都灯谜,有是谁陪你看过?

我在的时候人都说本国有四神,你尽情驰骋沙场,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术胜过百鸟朝凤枪,人都说你是天上星宿再世。而我研习医术一生,兵法韬略也不过略同一二,所想做的其实不过是护我国土与你的一世安宁。虽然后者我做不到,你也不会希望。

十六年,陨落一个治疗之神,你的身边还有身轻灵巧,阵中出入如无人之境的亦辉、守阵排兵独有绝门的复升。曾经夙愿,你早就做到了吧?我看到的,会不会是一个我国的一统,再无忧愁的你?

 

抬手拂过洛都城墙,并没有触感,但是冰凉厚重感却透过经年,传递到手心。

 

循着记忆走到一方酒家,十余年店主在,店也在。仗着没人看见,方士谦走进去寻了处人最多的地方,一边听着他们议论的话,一边看了一眼忙活着的店主。傍着水那南方国家的前任都督,隐退离国来到最大的敌人的心脏处开了这酒家。他的时代过去太久,早没人知道这络腮胡子的老者曾是多风光,旌旗烈烈,挥手万军。

 

那些人中看起来最高的一个开了个话头,正巧是方士谦想听的内容。说是袁先生前日在万军中忽然献了个新法子,攻守转化让那韩文清和张新杰也无法预料。

嘿,袁先生。柏清也能够独当一面了啊,你身上的担子不会如之前那样重了吧?

另一人接上是刘将军最近剑法也愈发精进,水战对阵黄少天那徒弟,追魂几个回落,便得了一场漂漂亮亮的胜利。

这话自然有点水分,胜利倒是真的。小别的剑法也能够令那人减轻些许压力吧?哦对了,黄少天都有徒弟了。

方士谦一边听着一边自己一惊一乍的想着,那厢谈完柳非婚事年轻的高英杰越发厉害了,又一句想当初,叹息梗在喉咙里,再无下文,只是一群人互相一目示意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不对啊,说了这么一大堆,王杰希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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